第471章 她谢嘉芙的手可不是棉花做的

前者不理解这和谢嘉芙被无理由的诽谤指责有什么关联。

后者则完全傻眼了。

心道:谢家还有位老爷子?怎么原书中从未提过?

更奇怪的是,为啥家里人打电话也从未提及过这位祖父?

谢嘉芙这边正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记忆出了问题。

立于她身前的陈幼宁将心中的疑惑问出了口。

一侧大腹便便的男人闻言猥琐一笑,‘好心’替她答疑道:“古人有云,龙生龙凤生凤,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,谢远山年轻时那般风流多情,作为孙女,谢嘉芙哦不,应该说这一家子人应当都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
“这个观点我认同。”

男人旁边的络腮胡男为了让陈幼宁信服,举例道:“她大哥阴险狡诈,处处算计人,二哥为人暴戾,行事乖张,而谢嘉芙外表看着清纯无害,暗地里指不定多骚呢,否则,如何勾得住陈鹤知那般的人啊……”

络腮胡话还未说完,便感觉裆部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。

他弯腰,捂着重要部位刚发出一声惨叫,旋即被人揪着头发,啪啪啪地连续扇了三四巴掌。

打得他晕头转向,眼冒金星。

辫子男见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,指着谢嘉芙怒喝:“你做什么打人?!”

“为什么?”

谢嘉芙冷笑着甩了甩生疼的手,平素总是蓄着笑意的杏眸被寒霜覆盖,声音冷的仿佛来自零下几十度的冰川:“因为你们满嘴喷粪,小爷听了不爽,所以给他点教训。”

讪谤她,她可以大人大量,不去计较。

但敢言语毁谤她的家人,她谢嘉芙的手可不是棉花做的!

正处于疼痛中的络腮胡见谢嘉芙如此嚣张,想到自己差点被她毁了子孙根,不由怒从心起,大骂一声臭婊子,扬起蒲扇大的手掌朝谢嘉芙的脸扇去。

然而他手刚升到半空,只听到砰地一声。

温热带着腥味的水滴落在脸上。

络腮胡愣愣地抬头,发现自己的手被子弹击掉了半边。

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捂着残缺的手痛苦地哀嚎起来。

傅云辞单手捂住谢嘉芙的眼睛将人圈在怀中,另一只手举枪直指旁侧看呆的另外两人,眉眼森冷,满身煞气。

“跪下,磕头道歉。”

青年身上带着上位者的威严,眸光阴郁沉冷,教人不敢直视。

在谢嘉芙和陈幼宁面前猖狂得不行的两人,面对傅云辞,犹如老鼠见了猫,战战兢兢如履薄冰,想反抗却生不出半分勇气。

内心挣扎几秒,最终齐刷刷地屈膝跪在谢嘉芙面前,一面磕头一面喊——

“对不起,我们不该冒犯你。”

“云辞哥哥,你放开我吧。”

听到谢嘉芙的请求,傅云辞示意其中一人用衣袖缠住络腮胡骨肉外露的手,方松开捂着她眼睛的手。

谢嘉芙挠挠他的掌心,朝他软软一笑,转头面对跪在地上三人时,俏脸冷若冰霜。

“是谁教你们说那些话的?”

辫子男顿了一下,答道:“没人教我们,那些话都是我们从别处听来的。”

谢嘉芙心说,如果你不犹豫那一秒,或许她真的就信了。

她眉眼不动地反问:“你确定?”

当然不确定。

可他们收了钱,家人的命也握在对方手中,行差踏错半寸,都是家破人亡。

叫他们如何敢说实话。

辫子男握紧拳头,狠心一口咬定在背后嚼她舌根纯粹出自私人恩怨。

谢嘉芙与傅云辞对视一眼,后者正要说话。

咚咚咚。

房门被人敲响。

“警察,开门。”

听到熟悉的声音,站在门边的傅云暖拉下了门栓。

陈鹤知一进屋,原本跪成一排的三名中年男子一齐起身,连滚带爬地跑到他身边,凄惨地道:“陈署长,您可得替我们主持公道啊,这几人无缘无故闯入我们包厢,还打断了我们同伴一只手,你得抓他,送他进牢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