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真的,我不知道你说的他是谁,但那个声音特别深沉,特别浑厚,一听到声音,我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土地。那声音就像土地一样厚实。”
“没错!”凤渡北小声地自己嘟囔着,“
是她,就是她!”
“是谁?你能给我们说说那巨石碑是怎么回事儿吗?”张文顺势回问道,“或许我们能帮什么忙。”
“你们千万别走,多在这里留一段时间,我还有好多事情想让你们帮忙,你们要什么东西吗?我都能帮你们准备,吃的喝的住的舒服不舒服?”突然热情的凤渡北就好像和昨天不是一个人了一样。
“这……”张月被这热情给搞的有些措手不及,凤渡北甚至还想上来握张月的手。张月伸出手,另一只手挠着头,一脸无奈地看着张文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张文又是噗嗤一笑,说道:“月月你去和渡北好好交流交流吧,毕竟是你听见了那个声音。”
“啊?这有些晚了,我觉得都快要睡觉了,我跑了一天有点儿困了。”
张月有些不情愿。
“来吧,我这就跟你说。”凤渡北正和他握手,听见张文这话,直接顺手拉着张月就朝着自己那房间走去。
“哎!你听见我说啥了吗?”张月想往回拽凤渡北,却发现他力气大的惊人,怎么也拽不回来,“等一下!我说我困了啊!明天说不行吗?”
凤渡北就好像一点儿没听见一样,直接拉着他就进了房间,一把把他按在了一个椅子上,而自己坐在了桌子对面。
张月看着这个状况,大概也是没什么办法了,张文和婳迪也等着新信息,所以也就不抵抗了,干脆打起精神听下去吧。
“你知道这梁渠山上草木不生吗?”
“当然知道了,我今天可是刚去了一趟啊,你都不听人说话的吗?”
“这是因为夸父部落的诅咒。”
张月刚想教训一下这个不听人说话的凤渡北,却听见了这句话,精神一下提起来了:“真的有夸父部落的诅咒?”
“没错,夸父部落被一个崇拜巨大黑色鸟神的部落下了这个恶毒的诅咒。但是他们并没放弃,后来部落里派出了最强大的勇士去寻找破解诅咒的方法。”凤渡北聚精会神地说着他所知道的事情。
“等等,这我知道了,后来他去和羲和打赌追凤车不是吗?”张月打断了他。
“你知道了?是巨石碑那个声音告诉你的吗?”
“不是,我从别的地方知道的。”
“那你可能不知道一些细节,那和派出去的勇士其实是一个女人。”凤渡北冷静地向下接着讲。
“女人?”
这张月可没想到,传说里夸父原来是个女人。
“没错,她就追着凤车那么跑……”说到这里,凤渡北停了一下,似乎是哽咽了一下,然后接着说了下去,“后来她的确是成功追到了,羲和也准备履行诺言,帮助夸父一族,但是夸父已经筋疲力尽了,口渴至极的她想去大泽喝水,却在路上力竭而死……”
“那后来呢?夸父族怎么样了?”
“先不说部落的事儿。夸父力竭而死的地方,就在咱们旁边。”
“难道是梁渠山?”
“你不觉得梁渠山光秃秃的,就像一个坟头一样?上面还插着一个石碑。”
张月惊得说不出话,那山下原来还有夸父的身体吗?难道那个声音是逐日的夸父留下的灵识在和他交流。但是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,说话的声音明显是个男的,然而凤渡北说逐日的夸父是一个女人。
“后来,羲和君实在可怜这位夸父,同样也很敬重她的勇气与坚持,便把她的身体埋葬了起来。之后,他尝试给夸父一族解除诅咒。但是羲和君发现,只要凤车一离开,夸父一族周围就会再次变得寸草不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