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?”
这话听着怎么不太对味?
谢嘉芙心头警铃大作,正打算三十六计溜为上策,眼前倏然一黑,温凉附着浅淡薄荷香的唇瓣准确无误地贴上了她的唇。
俗话说得好,道高一尺魔高一丈。
在隐藏情绪等方面,傅云辞是高手中的高手。
谢嘉芙虽然也不差,但在他面前就是个不能入眼的弟弟。
因此,她以为的松口,其实是另一个陷阱。
青年气场全开,动作肆意不容拒绝。
卡在半人高的石壁和傅云辞的胸膛之间,被迫承受亲吻的谢嘉芙试图挣扎,换来的是其更为嚣张的攻城掠地。
啊啊啊。
臭傅黑黑骗她不说还搞偷袭,简直不讲武德。
逃无可逃,避无可避,谢嘉芙又气又羞,纤白的五指揪住青年柔顺的黑色短发欲要泄愤,又怕真的弄疼了他不敢太过使劲。
察觉出了少女的心软。
傅云辞愈发得寸进尺,他的吻不再囚困于谢嘉芙唇齿,水红的薄唇一点点下移,沿着少女小巧的下颌来到了细腻瓷白似剥了壳的荔枝般鲜嫩的脖颈。
我淦,荒郊野外傅黑黑你是怎么敢的!
“傅……你别,这是外面。”
谢嘉芙被傅云辞胆大包天的举动吓得大惊失色,慌乱松开抓住其头发的手一个劲地去推他的肩膀。
遗憾的是,她那点子力道于傅云辞而言非但构不成威胁,反而给了他再进一步的机会。
青紫色的血管在少女滑腻如脂的莹白雪肤下一股一股地颤动,青年眸光幽暗,如同一只蛰伏已久的猎豹,瞄准其细长优美的天鹅颈一口咬了上去。看書喇
那是傅云辞惯常的惩罚方式。
谢嘉芙闷哼一声,下意识往后躲,可挪动不足一厘,又被拉了回来。
“别动哦乖宝贝。”
晓得谢嘉芙脸皮薄,傅云辞不怀好意地故意吓唬她:“傅深他们就在树丛后面,你一动他们说不定就看到了。”
果不其然。
此话一出,谢嘉芙浑身一紧立马老实了。
阴谋得逞的傅云辞勾了勾唇,继续自己未完成的动作。
青年锋利的犬齿顶在大动脉一寸寸啃噬,说是咬,其实更像是另一种形式的耳鬓厮磨。
周围的温度越升越高。
尤其是青年的呼吸,灼热到烫人。
谢嘉芙心慌意乱,紧紧捏着傅云辞胸前衣襟,整个人燥热的像只煮熟了的虾子,嫩如青葱的指尖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。
她咬紧唇瓣努力维持着灵台一点清明,不让自己彻底沉沦于他愈发熟稔温柔的亲吻之中。
可享受爱人的情深意切是人之本能。
不知过了多久,就在谢嘉芙的意志力即将到达峰值的前一刻,傅云辞终于大发慈悲地移开薄唇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掠夺。
谢嘉芙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,她想踹傅云辞舒缓心头愤懑,奈何双腿被其制住动弹不得。
于是她只能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,死命的剜傅云辞。
少女芙蓉般清丽的小脸嫣红似染了胭脂,眼尾绯色酽酽,浅浅宛着些媚意,长而浓密的羽睫宛如蝶翼,颤啊颤地勾的傅云辞心尖紧缩,幽深的眼眸愈发昏暗。
可惜了。
他答应过她,未经许可她的不能越雷池一步。
傅云辞压下心头悸动,将她从石壁上拉起来,道:“福宝实在气不过就踢吧,我不怕疼。”
“呸。”
谢嘉芙气鼓鼓地啐了他一口,恶声恶气地怼道:“狗咬我一口,难道我还要咬回去不成。”
话毕,她抱着相机绕开傅云辞,照着来时的羊肠小道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。
“夏天到了,野外毒蛇数不胜数。”
“不用你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