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碎了?”
乔恩也顺眼看去,哆嗦了一下,“已经流血了,该不会真的碎了吧,我的上帝。”
“上帝你妹啊,快将布莱恩老先生扶上车,咱们送去医院,哎怎么就变成这样了,刚才还好好的。”
“苏先生,真要是碎了,那布莱恩老先生以后……”
“哎,这是命啊。”
痛,非常痛!
可布莱恩在听到说自己那玩意儿碎了,双眼一泛白,直接就晕死了过去。
“老哥哥,老先生,你怎么了,别晕啊,我们马上到医院。”
……
目送着布莱恩进了急救室,苏阳无奈摇头,“惨,太惨了,乔恩,你哪儿找的人,这下手,下脚也太狠了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算了算了,反正他也这个岁数了,就算没用了也没关系,这事儿可不关我们的事。”
苏阳见乔恩还愣着,踹了他一脚,“傻了?走啊,留在这里当家属啊,回了。”
“哦哦哦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。
乔恩看着苏阳的背影,不禁伸手抹了一把脸。
这家伙太坑了,那可是布莱恩,他们国家的官方大佬。
今晚被灌了那么多酒不说,连……哎!
……
第二天,布莱恩做了手术,昏迷了整整一天。
第三天,布莱恩醒了,发现自己在官方的医院里,全身没有力气。
第四天,麻药过了,布莱恩痛得怀疑人生。
“药,给我药。”
“布莱恩先生,您先冷静一下,别扯着伤口,恢复得好,以后还能……恢复不好,您以后可能会……”
医生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,毕竟布莱恩的身份摆在这里,却不幸发生了这种悲剧。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,什么可能,什么恢复?”布莱恩一愣一愣的看着医生。
他只记得那晚喝酒喝吐了,后来上厕所又遇到了一个女人,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
难道真完了?
布莱恩伸手一摸,顿时痛得浑身打摆子。
完了,什么都完了。
岁数再大也是一个男人,况且他现在也不是真没体力,每周最少都保持着一次呢。
现在好了,他受伤了。
一个男人可以不要金钱权力,但最起码得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。
“法克……法克你祖宗,死贱人。”
见布莱恩发脾气,医生站在旁边不敢说话,他无比同情布莱恩。
因为只要是男人,换做谁遇到这种事都会哭的。“我完了,我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布莱恩真的哭了,一个老人哭得稀里哗啦。
“布莱恩先生,您别……其实……”
“滚!立刻,马上,现在!”
“哦!”
医生灰溜溜的退了出去,其他医生和护士,也都不敢说话。
虽然布莱恩是一位顶级大佬呢,稍微不注意命都没了,谁都要小心翼翼。
躺在病床上的布莱恩,木讷的看着天花板,眼角流下了泪水。
背地里那么多相好,以后都没用了。
该死的贱女人,还有那该死的华夏人,一定是他们故意的。
“老哥哥,你终于醒了,吓死我了都,没事就好没事就好,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我这心里也不好过啊。”
苏阳提着自制的水果篮走进来,满脸关切的坐在布莱恩身边,“老哥哥,你怎么哭了。”
法克你姥姥!
布莱恩气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稍微扯一下,伤口又那么疼。
怎么哭了,怎么哭你心里还没有数吗?
“你说你……哎,怎么就事先看看呢,钻进女厕所里去,也难怪别人会动手。”
苏阳安慰道,“不过你也别担心,现代医学很发达,这都是小问题,只要人还活着,那都不是事儿。”
法克!
布莱恩心里不断在骂爹,我特么都已经这样了,还是小问题。
“你别啊,就算西方不行,我们就去东方,给你介绍几个老中医,这绝对是小菜儿一碟。”
苏阳一本正经,“你一定别对中医有什么偏见,它的神奇可不是吹嘘的,我听说还可以手术换掉的,手术可不单是现代医学独有的。”
你滚!
布莱恩双手抓着床单,真的快忍不住了。
“我听说是真能换,碎了就碎了,大不了就切了,到时候换一条狗的也行,如果你不嫌重,干脆就换一条马的,保证比你以前更牛逼。”
“滚!”
一口深呼吸,布莱恩冲着苏阳咆哮,仿佛整个房间都在颤抖。
“你别啊,我,我走,你先休息,其他事等你恢复过来之后咱们再谈吧。”
苏阳感激起身,瞅了瞅水果篮,“多吃点水果,伤口恢复有帮助。”
“滚!”
布莱恩再次咆哮,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。
走到门口的苏阳停下脚步,回头问,“那啥,老哥哥你真可以考虑一下换马的,我是真心话,从不骗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