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逼心里有鬼,在打什么主意苏阳清楚得很。
但他在阮心怡面前是真伪装得很好,以至于连厉叔也吃不准,只是一种感觉。
不过厉叔能说啥?
阮心怡的现实问题摆在这里,作为长辈希望她能有一个家,恰恰阮心怡也不是太过反感。
其实苏阳和厉叔想法一样,即使他们都知道颂帕不靠谱,但这事儿怎么说?
很多时候,好心会做坏事。
唯一的办法就是拆穿颂帕,让阮心怡看明白。
“小姐。”
闻声,阮心怡扭头看着厉叔,“那丫头还在生气?”
在她心里也将厉叔当做长辈,更知道是真的疼爱菲菲。
“睡着了。”
厉叔笑了笑,“下午苏阳陪了她一会儿,没闹了,其实……”
话到了嘴边,厉叔又止住了,轻轻的一声叹息。
“您也觉得不合适对吗。”阮心怡苦笑。
厉叔走近,抿了抿嘴,“小姐,你还年轻,菲菲也这么小,如果能找到合适的自然更好。”
虽然没有明说,言外之意就是颂帕不是那个合适的人。
讲真儿来说厉叔和苏阳接触不多,包括上次来缅国,苏阳大多数时候也在矿场。
不过苏阳都有这种觉察,正好温和了他的一些想法。
直观来看颂帕真的不错,不管是长相,家世,涵养各方面与阮心怡都比较般配。
恰恰问题就出来这里,一个太合适,太完美的人,往往都是一种伪装。
厉叔活了一辈子,见过的远比阮心怡更多。
而且有句俗话,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旁观者永远会看得更明白。
阮心怡轻轻唏嘘,“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,我何尝又不担心,只是……厉叔,如果一味的防备……”
她不是不明白,可现实问题摆在这里。
年轻,漂亮,手里掌握两座矿,在这种前提之下与任何人接触都会主观的去防备。
有了这个主观意识存在,又如何放开心扉去涉及情感。
所以,她也一直处于矛盾中。
“苏阳跟去了,他会给你答案的。”
“他?”
阮心怡一愣,立马又着急起来,“他疯了吗?”
如果颂帕真的有什么歹心,那苏阳今晚岂不是很危险。
缅国比起华夏虽小,可情况复杂多了。
“厉叔,您怎么能让他……这……”阮心怡是真的急了。
苏阳去做什么她能想明白,但倘若因为她而遇到什么危险,她又将如何面对。“放心吧,我让人跟着,那小子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,应该不至于出什么问题。”
当初在阮老板的矿场,那么凶险的环境里,稍有不对就可能丧命,苏阳同样玩转了。
这不是在山里,厉叔不认为会比山里更加危险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你别担心,我自有分寸。”
厉叔侧到一边,打了一个电话。
……
苏阳一路跟着颂帕,而他后面也有厉叔的人跟着,目的就是为了保护他。
阮心怡家在东边,而颂帕家这边是西北方向,相聚就是公里。
“也挺有钱啊。”
瞄着颂帕的车进入了一个庄园,苏阳嘀咕着,将车停在了一个角落里。
身体被系统爸爸升级,抗打击能力达到了老乌龟那种水准,战斗力再怎么差也有七成。
简单来说,真要是不小心干起来了,可以用强大的防御力变成了攻击力。
有隐身符在,除非运气背到了极点都不会被发现。
苏阳在角落里抽了一支烟,将隐身符贴上,这玩意儿还真是绝了,亲眼看到自己变得透明。
“阴逼,老子就看你在玩什么花样。”
找了一个比较低的地方,苏阳翻了进去。
可来保护他的几个哥们儿懵逼了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
“人呢?”
“你问我,我问鬼啊。”
“那咱们怎么办?”
“先别乱动,在这里等着,看情况再做打算。”
已经翻进庄园的苏阳也懵逼了,这特么也太大了,完全没有方向感。
说句心里话,在缅国这地方,有钱有背景,是真的能过上土皇帝一样的生活。
四处时不时的还有人来回巡逻,手里都拿着电筒和喷子。
“一群沙雕,本大爷可是会隐身的,就问你们就逼不。”
苏阳心里很得意的嘀咕,随意找了一个方向,然而没有走多远,突然一个急刹车。
“汪汪汪!”
下一秒,旁边几条高加索拼命的吠,疯狂的挣脱着狗绳,吓得苏阳赶紧抱住了一根柱子。
我泥马!
这没被咬住,却感觉屁股已经在痛了。
虽然隐身了看不见,但这是狗大爷啊,鼻子灵得一逼。
高加索身躯高大,体格强壮,这种狗咬合力强得一逼,是世界上有名的烈性犬之一。
“汪汪汪!”
几条死狗闻着了苏阳的气味,不断的吠叫,吓得苏阳腿都软了。